说着说着，又情不自禁地伤心起来。

墨白低着头。

吻过了她的手，又把自己的额头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仿佛唯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才能确定，她还是活着的，她还没有离开自己。

所以。

他并没能发现，在床内侧，云倾城的另一只手，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

“倾倾，我们不离了好不好？等你醒过来，你就还是我的墨王妃，我们跟以前一样，你还是我唯一的妻子。”

“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没办法离开你。”

“你也不用再纠结我精神分裂的问题了，我和你那个师父，也就是我的分身，我们已经融合成一个人了，灵魂和修为都合而为一了。我们成了一个，就不会再没事找事，给你添麻烦，在你面前作来作去，惹得你心烦了。”

床榻之上，云倾城长如扇翼的睫毛，闪了一下。

“万蛇献祭咒，被我们给破了。你师父他，魂魄回到了我这里，身体代替你作为祭品献祭了。你不能因为甩了他，他跟我融为一体了，你就也要甩了我。”

云倾城的唇角，抽了下。

“se欲献祭失败，遭到反噬。可我去了学院后山的废墟，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只找到几片白凤的翎羽，应该是那只鸿鹄，把她给救走了。不过，就算没死，她现在应该也去了大半条命。你不用担心，为夫早晚会杀了她，把她的祖巫核挖出来给你家小白吃。”

“墨烈死了，是真的死了。皇家学院出了那么大的动乱，所有的学生都被勒令停学一个月，受伤的回家休养，死了的家里人来收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