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济州市。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
繁华的商业街上,行走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仿佛隔绝了炙热,一身清爽。
他穿着白色恤、牛仔裤、白色球鞋,朴素而又不失整洁。
短短的碎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又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驯。
在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约莫十岁左右的女孩儿。
粉嘟嘟的脸蛋儿上挂着两个酒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显得机灵又淘气。
“江辰,把我的棒棒糖给你吃,不去找那个女人了行不行?”女孩儿咬着棒棒糖,却嘟着嘴巴,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玉儿,你又调皮了,叫师兄!”
少年轻叹一声。
他名江辰,身后是他的师妹上官玉儿。
一个月前,师父突破血神镜,踏破虚空,去了上乘位面。
他距离血神镜也只有一步之遥,通俗的来讲,他下一步也要渡劫了。
可他在世俗间有一桩心愿未了,便带着上官玉儿下山,再入红尘,来到久违的繁华都市。
“我不管,就算你找到那个女人,她也只能做,我才是你的大老婆!”上官玉儿怒怒嘴儿。
“玉儿,别闹,你今年才十岁!”江辰已经习以为常。
自从上官玉儿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夫妻一说,就开始吵着闹着要做他老婆。
他是看着上官玉儿长大的,权当上官玉儿是调皮,自然不会当真。
“不对,再过一个月,我就满十一岁了!”
“你十一岁又如何,都还没来初潮呢!”
“初潮?什么是初潮啊?”
“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第一次流血就叫初潮。”
“呜呜呜!我最害怕流血了,我不想有初潮!”
“玉儿不怕,女人流血是避免不了的,而且不会觉得痛!”
正走着,上官玉儿忽地停下了脚步,江辰回头一看,就见上官玉儿紧绷着身体,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不等江辰问,上官玉儿娇的身子微微一颤,声说道:“江辰,我……我好像撒尿了!”
上官玉儿比一般的孩子聪明,刚刚学会走路时,就已经学会蹲下解了,夜里也极少尿床。
现在上官玉儿都快十一岁了,却冷不丁撒尿了,这不科学啊。
江辰越想越不对劲,把上官玉儿带到一个广告牌后面,撩开上官玉儿的裙底,会心一笑,说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玉儿,你不是撒尿了,你是来初潮了!”
上官玉儿低头一看,下面已经是鲜红一片,而且血流的越来越多,好像止不住的样子,登时被吓得大哭起来。
“流了好多血,我会不会死啊,你快救救我,我不要死,我还要嫁给你呢!”
“你不会死的,等着,我去去就回!”
江辰话落,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不到半支烟的功夫就回来了。
上官玉儿看着江辰手里拿的东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呀?”
“有人管它叫姨妈巾,也有人管它叫拦精灵,也有人管它叫血不湿,通称卫生巾!”江辰拆开一片卫生巾,却有些犯难了。
上官玉儿肯定不知道卫生巾的用法,江辰是懂得怎么用,可正所谓男女有别。
上官玉儿来了初潮,就算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时候那样去照顾她,这该如何是好。
“你快帮我用上呀!”上官月儿见自己还是血流不止,不禁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