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答案，她心里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

“抱歉，先关一会播。”她小声对粉丝们说。

[嗷！！！不要啊！！！不要走啊！！！]

[大大不要关播啊！已经开了公爵了，今天给你刷十万！]

[雅蠛蝶——狐爸求不关播！]

[主播你信不信明天一早你就能收到几百大箱子的刀片！？]

不管粉丝们各种打滚哀嚎，阙歌干脆利落掐掉了直播，然后呼叫克劳尔同学。

克劳尔永远24小时在线，一秒钟出现在她的视角内，两人开始文字交流。

[大叔，你的资料不准确啊，应战还没离婚呢！？]

[如果我能拿到最准确的资料，还要你去那里干什么？]

……她竟无言以对。

[不死魂的资料分析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不死魂计划——是M·达列尔·米迦勒主导的一项进化实验，并且得到十二大家族认可与全力支持。这项计划拥有上万个实验体，应战就是其中之一。]

[啧！十二大家族这么牛逼，用联盟元帅去做实验？]

[你错了，是应战主动要求参加实验的。]

[那我倒好奇，到底是什么实验了。]

[多年前，达利尔从被俘的毁灭者身上提取到了一个秘密——毁灭者分有两大类：第一类，灵魂可以脱离本体，并且无法被消灭；第二类，灵魂会熄灭，但本体永远不会死亡。这个发现令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狂热的想法——他想要人类像毁灭者一样，获得永生与不灭！]

[原来是这样……毁灭者竟然不死不灭，难怪十二大家族会一致通过达利尔的实验计划。]

[是的，联盟至今没有公布毁灭者这个秘密，否则将会引起巨大的社会恐慌吧。]

[这个实验计划看起来对地球人没什么坏处。]为什么地球政府要调查？

[我们只需要执行命令。]克劳尔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且这份资料给我们的信息并不全面，它的隐藏信息需要进入链接的深层数据库。]

[你看今天这架势，就是为了抓我来的，短时间内我恐怕无法再有机会接近数据库。]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还有，从演讲开始到现在，应战已经特别看了你七次了。]

[长得太漂亮也是个麻烦。]

[……]

[别这么看我，好像我在吹牛似的。]

[你开心就好。]

阙歌轻笑一声，把视线收回来。此时，应战的讲课已经渐入佳境，内容与毁灭者相关。她看一眼邻座上正如痴如醉听讲的张云峥，凑过去小声地喊他一声，“张云峥。”

张云峥猛地回过神，有些懵地回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