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是拾掇着让牛有道带他去青楼见识世面！

这尼玛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牛有道真是服了！

不过，他确实也心动了。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牛有道都是初哥，他是真的好奇这个啊。

青楼怎么了？又不都是做皮肉生意的，也有很多卖艺不卖身的奇女子嘛。

再说了，这也是修道嘛，正所谓红尘炼心，不经红尘洗涤，怎能参悟无上大道？

牛有道自我催眠，自我说服，给自己找到了无数的理由与借口。

“走，今晚小师叔带你红尘炼心！”牛有道豪气万丈。

“小师叔，咱是不是要换身衣裳，不然，太显眼了。”

听到牛有道愿意带他去见世面，世晨眼睛喜成一条缝。

他们这次出门，每人带了三套衣服，一套道士常服，一套普通士人常服，还有一套道士正袍。

正袍只有在大型道教活动中才可以穿，所以他们这一路上是道士常服跟士人常服交替着穿，今天刚好穿着道袍。

两人换上士人常服，一番洗漱后，倒也显得气宇轩，偏偏美少年，灼灼俏公子。

“世晨，你这名字太扎眼，以后跟师叔我行走江湖，得改个名字才好。”牛有道一本正经道。

“师叔说的是，那我该叫什么名字呢？”

世晨此时哪里管得了叫啥名字，他一心想着去见世面呢。

牛有道略作沉吟，道，

“我叫牛有道，你就叫牛有德吧，出门在外，咱们兄弟相称。”

“师叔真有文化，有道有德，合起来就是道德，咱都是道德天尊的弟子，我喜欢这个名字。”世晨乐滋滋的道。

牛有道有些汗颜，他出生那会儿，村里穷，一条水泥路都没有，所以才取名为有道，目的就是期望村里修条小康大道，引领全村奔向小康。

两人偷摸着出了同福客栈，为了怕被兴盛捉住，他们专门去了最远处的一家青楼。

刚进门，就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娇艳妇人过来，满脸笑容，拉着牛有道的手，娇滴滴夸赞道，

“好俊的少年郎啊，这位公子也是来给如烟姑娘捧场的吗？”

牛有道看着眼前的妇人，约莫三十来岁，风韵犹存，可见年轻时候，也是最显眼的一朵金花。

“额，是啊是啊，来见识一番。”牛有道抽出手，脸色也泛着笑容。

大堂里有二十来张小桌子，基本上都坐满了人，这些人有跟牛有道一样是十来岁的少年郎，也有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几百人济济一堂，相互吆喝着，他们神情激动，全都盯着前方的一个舞台，呼喊着一个名字，

“如烟！”

“如烟！”

……

牛有道愕然，前方舞台上分明空无一人，但是这些老少，还是像打了鸡血一样，呼喊着，笑骂着。

“这如烟什么来头？”世晨小声问道。

“我咋知道如烟是什么鬼？”

牛有道饮了一口酒，这酒索然无味，还不如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