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智和司文文说完往事睡不着，两个人开始探讨清晨突击的计划。

“咱们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司文文首先发出指导性意见。

“没事，你知道的，我不怕热武器，近战他们打不过我。”谢智表示反对。

“我是指佘雪，她也是也是个变异人，很厉害的那种。”

“比我还厉害？”谢智内心骚动，话里满是春意。

司文文白了他一眼，也不管天黑他看不见，自顾自地说：“有一次，我们跟临州的帮派火并，她一个人，一杆枪，冲进对方总部，全灭敌人，一百多个。”

谢智惊呆了，这还是人吗？

“她的超能力是刀枪不入，身体无比的坚韧，子弹什么的打不进去。”司文文接着说。

谢智恶趣味发作，接了一句：“那她还是处·女吗？”

“我们四年前把她从红灯区救出来的，虽说没听说她后来有什么男朋友。但处·女早就不是了吧。”

“呵，那还好，要不然多尴尬，”谢智表示理解：“还有一个问题，她生病不打针吧？”

他这一问，司文文顿时理解了他的前一个问题，身子一拧不再说话。

“你还是处·女吗？”谢智发挥他贱贱的特质。

“哎”

“了解，了解，”谢智笑了：“怪不得上一次你那么生涩。”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总算将明早的路线、方式、应急预案讨论完毕，随后相偎休息不提。

这回是谢智先醒，他有个习惯——心里有事的时候睡不着。手机灯的照耀下，司文文蜷在他的怀里和衣睡着，没穿鞋，从裤筒里伸出细细的脚踝、嫩嫩的脚，脚趾头一勾一勾，蹭着谢智的腿肚。

司文文睁着迷糊的眼，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先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晃头在他胸上蹭了蹭额头。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基本清醒：“走。”然后打了个哈欠。

现在是凌晨四点，又是阴天，楼里伸手不见五指，外面些许有些路灯的光，只是模糊能看见东西的轮廓。

他俩摸黑从里面开了门，到停车场上一看，昨天谢智开过来的车竟然还在，只是换了个位置停着。

谢智一想也就了然，估计是光头取了备用钥匙，出去办事又回来，准备走的时候，又被谢智擒了，打晕在楼里。

之前的钥匙谢智还留着，立马上车，让司文文指了方向。

虽然开着车，闯岗肯定是不行了，听司文文说，镇前路口布置有重火力，一梭子子弹下来，车又不比人灵活，谢智的超能力无从发挥，他俩指定都被打成筛子。

最方便的路线是向右开，从厂房之间的水泥路穿过，两个巷子之后，经过一个长坡到山顶，一路上都是草地，不影响开车，而且只有一侧对着狙击台，虽然暴露的时间长，但是不被交叉射击，万一有狙击手没睡觉，也能好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