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搜了他的身上,从武装带上卸下了两个弹匣。又在裤兕里翻出一把美元,哦,发财了。我四处看了一下,赶紧往衣兕里装。
把他身上的军装整理好,向他敬了一个军礼。作为同行和对手。这是最起码得到的尊重。
我找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拔出军刺,将身上那些又肥又大的蚂蟥慢慢的刮下来。整整五十多只。简单的处理好伤口后,我走向滨江北部的原始丛林深处,寻找北越游击队。
我,徐问。江西人,生于军人世家。爷爷徐之东是共和国的高级将。父亲徐渊在朝鲜战上牺牲。十六岁那年被父亲亲自送上朝鲜战场。战争结束后,我回来了。还成了一名连长。父亲却静静的躺在异国他乡的烈士陵园里。这是他身前唯一的要求。那一年,我才十九岁。
回国后,我被安排在广东军区某部任连长。直到一九六零年的二月。那时,我已经是一名营长。我被国家授予特殊使命。作好一切准备后,三月便远赴越南。
和我一起来越南的有两个,一个叫张予康,四川人。人民解放军连长,三十六岁。参加过朝鲜战争。一个叫赵玉,广西人。人民解放军侦察连连长。二十九岁。参加过朝鲜战争。我们三个人是一组。任务是把美越之间的最新作战方式和美国的各类武器技术参数弄回国内。同时协助北越抵抗美国的侵略。
到了越南之后,北越当局通过北越地下党把我们三人带到了广南。北越广南负责人黎安明把又把我们三人安排到滨江游击大队。滨江游击大队大队长叫胡庆安。胡庆安对于我们三人的到来很是热情。滨江游击队有三个中队。队员三百多人。在广南是抗美的主力之一。游击队驻扎在滨江北部的一处原始丛林深处。
赵玉在六月和美国人的一次交火中牺甡。
张予康和我在这次偷袭美军军火库后。被打散了,同时还有滨江游击队长胡庆安带领的两个中队。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到了游击队驻地外。在驻地外的一公里处暗哨前。我听到了几声特有的鸟叫声,在我回应之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游击队员端着AK47来到我的面前。少年游击队员说:“徐营长,三天了,你终于回来了。这三天我一直在等你。”说完便带我走向驻地。
我听他说完后说:“胡队长他们来没有,我的那位战友回来没有。损失大不大。”我说完后,少年游击队员并没有回答我。只说了一句:“徐营长,到了你就知道了。”听他说完。我们加快步子走向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