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情结束之后，你便去山下做一年的奴役吧！”白衣女子不在看她。

“小姐！”小青一脸哀求，可是白衣女子却不再看她。

程留湘在一旁抱着安安的小脑袋，一边安抚，一边看着她们那边的动静。

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程留湘能够听出来，生灵液对于眼前这女子来说，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当然，也不排除这只是演给程留湘的一出苦肉计，所以程留湘并不打算暴露自己还有多余生灵液的事实。

“这位公子，刚刚是我们出言不当，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接下来我们可以继续谈谈那剩下的生灵液的下落吗？”

白衣女子走到程留湘的跟前，取下发髻上的木簪。

失去发簪的固定，她的长发顿时如同瀑布一般散落开来。

她随意的拨弄头发，让头发顺利的披散在背后，秀发带起的气流，轻轻的吹起来她的面纱。

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但是程留湘依然被惊艳的无以复加。

“既然这位妹妹喜欢发簪，我便赠予妹妹了。”白衣女子讲发簪递给抱着安安的程留湘，脸上挂着笑容。

“姑娘这么知书达理，却不知道为什么丫鬟如此放肆。”程留湘从之前的惊艳中恢复了过来，先是夸了一下白衣女子，又跟着损了一下小青。

白衣女子微笑，没有回应。

程留湘也不墨迹，当即告诉她那半瓶生灵液的去向。

“我相信姑娘是通情达理之人，还望不要将我告诉你的这件事，告诉别人。”

黑市的规矩程留湘还是有些顾忌，他还是提醒了一下白衣女子。

“公子放心，小女子还是明白这些道理的。”得知了剩下生灵液的下落，白衣女子心情似乎是好了不少，“如果公子还有灵液，小女子依旧愿意用四阶功法来交换。”

听到这里，程留湘有些疑惑。

该得到的，她已经得到了，按理来说，她已经没有必要用四阶功法来试探了。

结合之前她跟小青的对话，难道说，生灵液真的对她有重要的用途？

虽然她的侍女有些可恶，但是她本人确实十分通情达理，加上那惊鸿一瞥，让程留湘有些动摇。

“我以前确实有两瓶灵液……”程留湘略一思量，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白衣女子闻言，眼睛一亮。

就在她打算追问的时候，程留湘又开口了：“不过我送予了别人。”

白衣女子先是露出失落的神色，随后又问道：“不知公子赠予了谁？”

看来她打算如法炮制，问到灵液的下落，好去找去交换。

可是程留湘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灵液交到那狗屁上使手中，最后还是要送给更上面的人，至于现在在谁的手中，他也不清楚。

程留湘又不好扫了别人的兴，只好说出一个模糊的范围：“那灵液应该在浮云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