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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

钟姒走上前拉扯着梅娜,想让钟姒从周良安的身边离开。

从刚才的种种行为可以看出周良安是个极其注重外表整洁的人,梅娜这种泼皮无赖的模样实在惹他厌恶。

“我不,我不,你这个死丫头,我早就让你使点手段,以你的美貌可以让男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你看你刚才就那么轻轻一勾搭他就到手了,你要是早就这么开窍,我至于那么苦着我自己了。就三十万,他手上戴那个表就是百万级别的贵重,他能掏不起这钱。”

“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是砍手了,你姥姥可没人管了,我要是拎着个血淋淋的手回家你姥姥不会吓的背过气。”

梅娜这副无赖流氓的嘴脸实在是让人心头愤恨。

“母亲,你……太恶心人!”

钟姒自从有记忆以来就是姥姥带大的,姥姥可以说是她这辈子目前为止唯一挂念的人,至于其他人。

对于这种把亲生女儿推到火坑里的人,她实在是心死了。

钟姒用衣袖狠狠打擦了一把脸,擦掉脸上最后一滴泪水,直径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我恶心人?要不是我们这些年养着你都不知道在那死着,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我们嘛!”

梅娜恶狠狠的说,想着真不应该把这没心肝的给拾回来。

她咬着牙,捶打撕扯着钟姒,钟姒挣扎着,地上有刚才被撞到在地打碎的酒杯渣子,她推搡着一个没注意踩稳滑到,后脑勺重重的砸在柜台尖上。

钟姒听到有人大叫有血后就失去知觉晕死过去。

……

迷迷糊糊中钟姒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好像被关在一个非常阴暗潮湿的地方,旁边有一个蒙着眼的男孩,那个男孩她隐约间好像在那里见过。

后来……来了一群人,她看见他们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刀尖还滴着鲜血。

“醒了?”

钟姒被人从梦中给叫醒,让暂时她挣脱了那种恐怖感。

她微踹着气,缓缓睁开眼,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头顶上的莲花灯的光亮,钟姒循着声音看见周良安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背靠着看着文件。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浴袍,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微湿,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了眉毛,比身着西装,梳着背头的模样多了一分随意。宽大的浴袍领口随着周良安翻纸的动作让她可以清楚的他那精瘦的肌肉,他的身材绝对是属于男人当中最好的那种,没有过分锻炼带来的那种油腻感,恰到好处的结实紧致。

“好看吗?”

像是在抓着偷吃的小孩,周良安猛地一出声把做贼心虚的钟姒吓了一惊。她的脸颊两旁蹭的一下冒出两片红晕。

“脑袋清醒了吗?”周良安问。

钟姒点点头。

“清醒了,就来说说你的事,我不是慈善家,会白白花费时间和金钱在你身上,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现在已经深夜,她从舞厅出来,被人医治,最后躺在临江最豪华的酒店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换掉,换成酒店的女士浴袍,这么长时间,孤男寡女,她想周良安早就想好了一切。

钟姒心跳如急促的鼓声,她微微低头,如海藻般浓密乌黑的头发披散在她看着就无比纤弱的双肩,两边垂下来的秀发遮挡着她那张白皙小巧的瓜子脸。

在她正前方的蚕丝被下有一小块鼓起,看起来像是两只手放在一起纠缠造成的。

“我上次救了你,这次也算是扯平了吧!”钟姒说道。

“为了救你我花了二十万。”

周良安语气幽幽,眼神瞟向她,那眼神犀利,把她看的浑身发毛。

他这话外音分明是说现在是她欠他的。

“可是如果那次雨夜我不救你,你就死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那里还会做到这里谈报答。钟姒小声提醒道。

“现在这个时间段舞厅还没有关门并且正是热闹的时候,我想如果我把你给送回去,他们也不会拒绝的,你说是吗?”

“……”

钟姒瞪大眼睛看着周良安,但却无力反驳。

他说的是实话,他能把她从虎口里救出也能把她给送回去。

“你想让我怎么报答!”

钟姒镇定了心绪,虽然已经预感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是还是明知故问。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水杏眼看着向周良安,像是下定了决心。

最坏不就是睡一夜吗?

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不就行了。

而且说不定还不一定能找到这个好看的狗呢?

像周良安这样的男人,拥有出色的皮囊,身形健硕,肩宽窄腰,穿着酒店宽大的浴袍,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呈健康的古铜色,肌肉结实紧致,往下还能隐约看着腹部那一撮性感旺盛的腹毛,散发着令人不能抵抗的男性魅力。

钟姒明白,在成人的世界里,所有的物品早就标好了价格,世界上没有任何免费的午餐。

周良安看着床上的女人做着心里建设工作,那纠结无措,但又倔强的模样真是像极了那次雨夜的初遇。

他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酒杯里的红酒,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的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十足的一个引导者。

钟姒看着他走来,心下一横,闭上了眼。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钟姒怔怔的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撂来一沓纸。

“给,看一下这份合同。我准备资助你国外留学,毕业后来我公司上班。你自己好好看看!”

这个消息让钟姒有些不知所措,但瞬间反应过,脸上的表情有刚才都哭丧变的灿烂,她拿起合同翻看,看周良安抬步离开,钟姒下意识问:

“你去哪里?”

“我去睡觉,你难道想让我睡到这里?我不介意的。”

“……”

钟姒一听脸色比刚才更红了,将头埋的更深,活像一只鸵鸟。

她就应该把嘴给缝上。

“我的房间在隔壁,明天早上给我答复。”

周良安没有再理会钟姒的无措,双手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朝门口走去,他手放在门把手上,像是忽然想什么,嘴角扬起一抹笑:

“哎?钟姒,我想知道你刚才闭上眼睛在想什么呢?”

周良安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愉悦的笑声传入她的耳膜中。

钟姒听着羞的一把扯过被子将头给盖起来,听周良安的话,他那里会不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这分明是在故意的调侃,奚落她呀!

这个男人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这么坏!

丢大人了!

门落锁了好久,她还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