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你身上很烫,发烧很严重。”阮桑感受着他不正常的体温,忍不住担心。
“不是什么大事,已经吃了退烧药。”他嗓音带笑,又情不自禁地收了收双臂。
他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着他的爱意,这是他的宝贝,他要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真的没问题?我觉得你还是休息比较好。”
“不好,”顾时年忽然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我就想抱着你,就这样。”
“要么……”阮桑轻轻拍拍他的背,“我先给你涂药膏?”
“好……”顾时年又抱了她一会儿,才松了手,又顺手开了灯。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忍不住都在笑。
直到阮桑率先开了口,“把袖子挽起来,我来涂。”
他穿了件黑色长袖恤,修身款,衣袖并不方便挽上去。
在阮桑低头拧软管盖子时,顾时年直接把上衣脱了,赤裸着上身。
阮桑不经意抬眸,入眼就是他身上的八块腹肌。
近距离的视觉冲击太强烈,她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
“衣服太紧。”顾时年垂眸看她薄红的耳唇,低低地解释了句。
“嗯……”她面上保持着淡定,低头又去佯装拧盖子,“你侧过身,我来看看。”
顾时年说了声好,便听话地转过身去。
被篮球砸过的地方不算很严重,隐约泛着些青色。
阮桑将软膏挤到自己的掌心,双手揉热了,才犹犹豫豫地抬起手,她微微呼出一口气,掌心微颤地贴上了他的肩。
顾时年的身体忍不住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