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揉了几下，便问他，“疼吗？”

“不疼。”顾时年低声，“可以重一点。”

阮桑哦了声，又微微加重了力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法对不对，打着圈在那里揉着。

说明书上写着揉到发热，她也不敢含糊，直到觉察到肌肤相贴处泛了热意，她才收起手，“应该可以了，说明书上写着揉到热就可以了。”

顾时年喉结微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才转过身。

阮桑看向他的眼睛，觉得那双眼睛沉得更加厉害了。

“我去洗个手，”她刻意忽略掉他赤裸的上身，移了视线就准备往洗手间走去。

下一瞬，她的手就被他拉住，他微施巧力，二人十指相扣，他一弯腰，就吻上了她的唇。

阮桑忽然心跳到飞起。

人生“第一次”接吻，她完全没有准备，呆愣在那里。

脸颊都像是要烧起来。

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好闻味道，还有双唇上来自他的温度。

顾时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贴着她的唇摩挲了会儿，才微微移开。

“抱歉，情难自禁。”他笑着看她，慢条斯理地说着，全然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阮桑轻咳了一声，“我去洗手。”

他这才放了她，指了指旁边洗手间的门，“这里可以用。”

阮桑点了下头，直接走了过去。

她洗着手，就从镜中看到了自己微红的脸，她呼出一口气，心说刚刚自己的反应应该很糟糕。

擦干净手上的水，一侧身，就看到顾时年正倚着门框，眼底带笑地看着她。